散文
熟悉麥子,像熟悉我們的父母、我們手掌上的脈絡。麥子哺育了我們,滋補了我們。我們是吃麥子長大的。今天我們仍須臾離不開麥子,從麥子吸收營養,吸收熱量,吸收生命所需要的一切。布谷鳥啼叫了,我們的麥子又熟了,挽起袖口,攥緊鐮刀,走出辦公室,走出喧囂的城...
母親一生中,給我只打過一次電話。這件事,我記憶猶新。那是多年前的一個早上,天還沒有亮。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,我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,瞅了一下墻壁上的掛鐘,還不到5:30,我吸了一口涼氣,非常不情愿地看了看來電顯示,是個生號,就把電話掛了。剛想睡,電話又響了。真是煩人。我只好拿起話筒,不陰不陽地問道:“誰呀?”對方沒有聲音。我好生奇怪。就又...
?故事的開始,是再猛烈的日頭也壓不住的雀躍期待,校園的喧囂都在迎接這一場盛大相遇;故事的結束,是再動人的離歌也撫不平的離愁別緒,校園仍舊熱鬧,可有人正要離開。第一次踏進長理大門的那個夏天,年輕的心里躍動的是向往和期待,早早地就和迎新志愿者學姐聯系好,找到自己的宿舍收拾好行裝。開始對為期十四天的軍訓感到惴惴不安,是煎熬磨難,也是自我挑戰...
我曾經在一個擁有10萬冊圖書的單位工作了整整12年,要是真心讀書可以說早就成了飽讀之士了。可惜讓那段“黃金屋與顏如玉”的時光偷偷從身邊溜走了。跌跌撞撞人到中年,凈化心靈的法子恐怕只得求助于讀書了。如今,四季高速輪回,人們暈眩渾脹,能夠安靜地坐下來讀書的那份優雅從容早已不復存在了,尤其是對生活奔忙的人們。讀書果真那么難嗎?否。經濟困頓時...